教学活动是师生之间的双边活动，师生关系是维系教学活动的基本关系。对于师生关系的重要性，合作教育学有一个很好的论断：“师生之间的关系决定着学校的面貌。”〔1〕的确，在学校教育的众多因素中，师生关系是最基本的，是支撑教育大厦的基石。基于对师生关系重要性的认识，教学理论界一直十分关注师生关系问题并做了不少的探讨，而探讨的焦点主要集中在教学活动中师生的地位和作用问题上。在近期的教学论著作中，有关师生关系问题的讨论有了一些新的拓展，比如，有的同志从师生关系的内容、交往形式和性质特点等不同方面探讨了师生关系的类型划分问题。〔2〕我们也对师生关系的结构和优化标准等问题尝试性地做了些分析。〔3〕本文主要依据我们对师生关系结构及其优化标准的理解，结合基础教育改革探索的实际，就我国中小学教学活动中师生关系改革问题做些具体讨论。
一、师生业务关系及其改革
师生之间的业务关系，是指在教学活动中，教师和学生为了完成教学任务，分别充当一定的角色以及在双边活动共同体中的分工合作。简言之，就是教师和学生之间的教与学的工作关系，即教师指导学生、学生在教师指导下学习的互动关系。这是最基本的教学关系，是教学活动得以进行的基础。一般来说，在教学活动中，教师是设计者、组织者、授业者、管理者和研究者，对整个教学活动负责；学生一般是受业者、参与者、学习者和管理对象，同时又是学习的主人和自我教育的主体。教师教学生学习的一般业务关系，依据具体的教学任务、教学内容、教学组织形式和教学方法而具体化。也就是说，在具体的教学活动中，师生业务关系有多种多样的具体组合方式，有的是教师讲解学生听讲，有的是学生自学教师辅导，有的是教师示范学生练习，有的是教师设计问题学生探索发现，等等。师生业务关系组合得是否合理，师生在业务活动中能否有效地发挥各自的积极性，这对教学质量与效益都有直接的影响。
如何合理安排师生之间的业务关系，在历史上和现实中都是备受关注的问题。教师中心说、学生中心说、教师主导学生主动说、教师主导学生主体说、师生合作说等等，无不是对师生业务关系的设计和构想，并对教育实践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在师生业务关系问题上日益重视学生的地位和作用问题，提出了学生是教学活动主体的观点，形成了教师主导学生主体的主流思想。〔4〕应该说，这种重视师生双方积极性和主体力量发挥的主导主体说，得到了广大教师的支持，在师生关系的改革实践中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在实践中，也还常常存在着师生双方的业务组合背离主导主体思想的现象，教师绝对权威与学生机械服从的师生关系模式仍随处可见。在教学活动中，教师仍习惯于高高在上，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来活动，学生也习惯于俯首贴耳地服从，像一群木偶任由教师摆布。教师的话常常是绝对真理，不容质疑，学生不能有和教师不同的意见和观点，更不能和教师讨论和争辩。在某种意义上说，一些学校的教学活动常成为教师的个人表演，而学生的主体活动空间和权利差不多被剥夺殆尽了。这种权力主义的业务关系模式，不仅不能激发学生的潜能和活力，反而会压抑学生的创新意识、窒息其创造才能，这和当前倡导创新教育、追求提升人的创造意识和创新能力的精神是背道而驰的。改革权力主义的师生业务关系，是当前基础教育教学改革的内在要求。
那么，有利于教学活动有效开展和创新人才成长的师生业务关系应该是怎样的呢?对此，可以从过程与结果两个方面来把握。首先，有利于创新人才成长的师生业务关系，是一种师生双方的积极性、创造性得到充分发挥的科学的师生业务组合。这种业务组合既应符合教育科学规律，又应体现教育创造艺术，既能为师生双方提供最大的发挥主体力量的空间，又能使双方的力量形成有效合力。其次，这是一种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师生关系，是产生优质高效的教育结果的师生关系。这种业务关系，是真正能够有助于提升学生创造意识、主体精神和全面素质的师生业务组合。也就是说，从创新人才培养的角度看，师生业务关系是否优化，评判的标准是师生主体力量的发挥程度和协同性以及由此产生的教育结果。简言之，符合创新教育精神的师生业务关系，是一种师生共同创造的关系结构。
根据上述分析，我们认为，当前师生业务关系的改革主要应着眼于充分发挥师生的主体力量，努力消除权力主义师生业务关系模式的影响，优化师生业务组合。为此，需要从如下几个方面下功夫。
第一，深入研究教学活动的规律性。师生业务关系主要涉及的是师生双方在教学活动过程中的地位、作用和活动方式问题。师生业务关系的合理确定，离不开对教学活动过程的整体观照。对教学活动过程的不同认识，左右着师生业务关系的方向。杜威把教学活动视为儿童经验的不断生成和改造过程，由此提倡和坚持以儿童为中心的师生业务组合方式。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教学认识论认为教学活动是教师教学生认识的过程，在师生业务关系上要求重视师生双方的积极性，坚持教师主导学生主体的师生关系原则。我们认为，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教学认识论所揭示的教学认识规律，对于正确处理师生业务关系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
第二，坚持教师主导学生主体的基本模式，并具体探索主导主体的多样表现和组合方式。教师主导学生主体的师生业务关系模式，既重视师生双方的积极性、创造性，又对师生的作用和活动方式有所区分，较充分地体现了教学活动的双边性特征，具有理论合理性。但是，它在具体实践中却常常变样，要么成了教师专制，要么成了学生放纵。这主要是在具体化方面下功夫不够。应该看到，主导主体的表现方式是复杂多样的，应结合多种多样具体教学模式的探讨，努力积累教师主导学生主体的多样化组合形式。同时，在教育实践中，要依据具体的教学活动情境和条件，具体设计主导主体的丰富多样的组合，寻求师生双方积极性、创造性共同发挥的最佳途径。
第三，给予学生自由创造的空间。学生的主体地位没有真正落实，学生的主动性、创造性被压抑，这是当前师生业务关系上最突出的问题。因而，师生业务关系的优化，要切实凸显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还学生以学习自由和创造自由这一主题。为此，教学活动的设计和展开，应努力体现开放性。也就是说，任何教学活动都应在未完成的、需要探讨的情境中展开，应该为学生意志、情感和认识的投入留下充足的空间。应在教学活动中提倡探索，鼓励创新，保护学生的求知欲望。应改变传统的听话就是好学生、教师的话就是真理的观念和做法，提倡真理面前师生平等，尊重学生的个人经验和新异见解，等等。需要指出的是，学生主体作用的发挥，不是教师的退隐，反而需要教师更好地发挥主导作用。没有教师的教育创新，没有教师创造力量的充分释放，也很难谈得上激发学生的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充分发挥学生主体作用的过程，从本质上说是教师创造带动学生创造的过程，因此，充分发挥教师的创造性，并通过教师的创造带动和提升学生的主体性，才是正确的道路。
二、师生伦理关系及其优化
在教学活动中，教师和学生组成了一个特殊的道德共同体，各自要遵守一定的伦理原则，承担一定的伦理责任，也享有一定的道义权利。教师和学生之间构成的这种特殊的道德责任和道德权利联系，就是师生之间的伦理关系。
长期以来，师生伦理关系在教育理论上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但这并不意味着这种关系不存在或无关紧要。在古代社会，师生伦理关系在伦常礼教中占有重要位置，天地君亲师并列，尊师重道成为基本的社会伦理标准，学生对教师要隆礼有加、绝对服从。可以说，师尊生卑是古代社会师生伦理关系的基调，具有明显的等级性。在现代社会，师生伦理关系的性质发生了质的变化，师生互相尊重、人格平等成为师生伦理关系的基础。事实和经验都表明，师生伦理关系在教育活动中是始终存在的，它是一种具有历史必然性的教育关系。它源于人类社会的文明本性，即人类社会的道德追求和人类道德关系的普遍性。教育作为一种特殊的社会活动，它折射着社会的一般伦理规范，同时又反映着教育活动独特的伦理矛盾。师生伦理关系是依据一定伦理规范解决教育内部伦理矛盾的结果，是伦理规范的具体体现，又是教育系统解决自身伦理矛盾的手段。
新中国的教育实践，十分重视师生伦理关系问题，并确立了尊师爱生这一基本的师生伦理关系模式。但是，由于传统伦理思想和曾经严重存在的“左倾”错误的影响，我国教育系统中的师生伦理关系常常背离尊师爱生的准则，师生之间真实的伦理关系并不令人满意。当前，在学校教学活动中存在的师生伦理关系方面的问题主要是：师生之间的权利义务关系比较混乱，学生权利经常得不到应有的保护。许多教师没有把学生作为一个有独立个人权利的社会人来对待，经常有意无意地侵犯学生的个人权利。侵犯学生权利的表现多种多样。有人曾在某地专门进行过中小学校体罚或变相体罚情况的调查，得出了体罚面广、形式多、随意性大的结论。〔5〕另外，有人专门研究过中小学校教师侵犯学生权利的表现形式问题，总结出了三种主要类型即侵犯学生人身方面的权利和自由、侵犯学生的财产权和侵犯学生文化教育方面的权利。〔6〕应该说，这些研究，向我们展示了问题的现实性、严重性和普遍性。忽视学生的基本权利，是师生之间权利义务关系紊乱的典型表现。师生之间权利义务关系的紊乱，还表现为在学校教育中保姆主义盛行。学生自己的事情，教师总要关照，甚至代劳。教师为学生筹划一切，包办代替。保姆主义从表面上看是教师事事关心，实质上是忽视学生的独立性，不让学生履行自己的义务。不论是侵犯学生权利还是保姆主义，都不是恰当的师生伦理关系。为了提升教育的伦理境界，促进学生身心健康发展，需要努力消除上述弊病，建立新型的师生伦理关系。
师生伦理关系的创新，首要的问题是明确新型师生伦理关系的本质规定性。这个问题的实质是：在当代社会，什么样的师生伦理关系是道德的和先进的?这是一个需要进行严肃的教育伦理学探讨的问题。我们认为，先进的、道德的师生伦理关系，即现代师生伦理关系，首先是符合现代社会先进伦理观念和规范的师生关系。现代社会是一个建立在以物的依赖基础上的人的独立性的社会，人的全面发展是现代社会的基本价值追求，人性解放、民主自由和社会进步是现代伦理的基本精神。只有充分体现着个性、民主和发展精神的师生伦理关系，才是真正现代的师生伦理关系，因而也才具有道德意义上的先进性。其次，先进的、合道德的师生伦理关系是符合现代教育道德本性的师生伦理关系。现代教育把促进学生全面发展作为最基本的价值追求，强调科学精神和民主精神的有机统一，强调文化共享、育人至上、崇善规约等重要价值内涵。作为现代教育伦理本性的具体化和集中表现，现代师生伦理关系应具有促进全面发展、体现教育崇善精神的基本规约性。上述两个层次的规定性，本质上是一致的，这就是教育民主精神、崇善本性和发展至上宗旨的有机结合。这是师生伦理关系改革的方向所在。
明确了新型师生伦理关系的内涵，也就为建立新型师生伦理关系确定了努力方向。我们认为，建立新型的师生伦理关系，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努力。
第一，树立教育民主思想。民主平等是现代师生伦理关系的核心要求，但我们不少同志却缺乏民主观念，满脑子专制思想。也就是说，封建等级的伦理观念仍然大有市场。要树立教育民主观念，就得摈除专制思想和等级观念。这需要广大教育工作者加强理论学习，把握现代教育和现代伦理的本质要求，并努力用现代教育思想和现代伦理原则来武装和约束自己。体现在行动上，就是要在教学活动中，把学生看做具有平等人格的人，尊重他的感受、思想和意愿。努力用开放、探索的态度来组织教学活动，给予学生参与的自由和选择机会，等等。
第二，提高权利意识，保护学生利益。在现实的教学活动中，有意无意侵犯学生个人权利的现象仍比较突出，这是当前不得不正视的事实。权利意识淡薄，认识不到学生拥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利，这是侵犯学生权利现象屡屡发生和广泛存在的内在原因。因此，应把保护学生权利作为师生伦理关系的明确要求提出来，并应通过组织学习法律和职业伦理规范等形式，努力提高人们的权利意识，明确师生的权利义务关系，从而为消除侵犯学生权利现象打下思想基础。同时，也要加强教育制度伦理建设，使师生之间的权利义务关系更加明晰并转化为具体的制度规定，这样，就可以尽量消除各种制度性侵权现象和用制度来保护学生权利。通过制度保障和个人自觉的有机结合，保护学生权利的状况就有可能大为改观，师生伦理关系必将更符合现代伦理精神。
第三，强化崇善意识，纯化师生关系。师生关系不是等价交换关系，也不是权谋术数关系，而是一种教育关系，即一种具有道德纯洁性的特殊社会关系。应该说，长期以来，不少教师一直信守着纯洁的师生关系，其言行堪称世范。但值得警惕的是，当前，师生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出现了纯洁性有所减退而庸俗化有所增强的不良倾向。例如，有些人受市场行为的影响，在师生关系上大搞市场交易，物质因素成了衡量师生感情的砝码；有的地方出于管理的需要，让师生互相监督，把合作友好的师生关系变成了钩心斗角的权术关系。如何纯化师生关系，已成为摆在我们面前的重要课题。为了使师生关系恢复其纯洁无瑕的本来面目，广大教师应加强自身修养，提高抵御不良社会风气侵蚀的积极性和能力。同时，也要更新管理观念，树立以人为本的管理思想，从而为师生关系的纯化创造有利的教育环境。
总之，师生伦理关系是师生关系的有机组成部分，我们应面向新时代，努力创建民主、平等和促进个性发展的师生伦理关系，真正使师生关系焕发出迷人的光彩，成为基础教育最亮丽的风景线。
三、师生情感关系及其改进
师生情感关系是指教师和学生在教学活动中自然形成的态度和感受以及在此基础上产生的心理联系。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和学生都是作为有着丰富情感生活的个体而存在的，他们在展开业务活动的基础上也进行着特殊的人际交往活动。师生之间的人际交往活动表现为群体交流、社会认知、社会情感、社会态度等各种不同的社会心理过程。他们因信息交流、互相了解和评价而形成特定的情感关系。教师通过了解学生的过去、观察学生的课堂表现，会对学生个体和群体形成一定的态度，如喜欢、满意、不满意、失望等等。学生也通过对教师的言行举止的观察和对教师教育水平的评价而形成尊重、亲近或敬畏、疏远等态度。师生情感关系是伴随着教学活动的开展而自然形成的，是教学活动中一种客观而基本的师生关系，它受到教学过程和结果的直接影响。富有魅力的教学过程和高效优良的教学结果，会促进师生情感关系更加融洽和谐，产生《学记》上所说的“安其学而亲其师”〔7〕的效果；反之，则可能使师生情感关系恶化，出现“隐其学而疾其师”〔8〕的局面。另一方面，师生情感关系也对教学活动具有重要影响，是教学活动得以展开的心理背景，直接影响师生业务活动的动力状态，并制约着教学的最终结果。
随着我国中小学教育改革的日益深入，师生情感关系问题受到了人们的重视，并做了一些有效的探索。但是，从整体上说，师生情感关系的状况仍难以令人满意，师生之间情感冷漠、缺乏沟通的现象比比皆是。例如，有的教师满足于师道尊严，对学生不苟言笑，让学生感到无法接近；有的教师无视学生的情感体验，随意贬损学生的人格和尊严，导致师生之间产生难以消除的情感隔膜；有的教师受市场行为的影响，习惯于用物质来衡量感情，把纯洁的师生情谊蜕化为物的交换关系；等等。师生之间缺乏积极的情感联系，不仅使得一直为人们所珍视的师生情谊黯然失色，也使教学活动失去了宝贵的动力源泉。优化师生情感关系，重现温馨感人的师生情谊，是师生关系改革的现实要求。
那么，基础教育改革应追求一种什么样的师生情感关系呢?这是优化师生关系的一个重要问题。我们认为，新型的良好师生情感关系应该是建立在师生个性全面交往基础上的情感联系。它是一种真正的人与人的心灵沟通，是师生个性魅力的生动展现，是师生互相关爱的结果。它是师生创造性充分发挥的催化剂，是促进人的性情和灵魂提升的沃土。它是一种和谐、真诚和温馨的心理氛围，是真善美的统一体。努力创造这种新型的师生情感关系，需要从如下几个方面努力。
第一，展现教学过程的魅力，品味教学成功的喜悦。师生情感关系是建立在业务活动之上的，教与学是交往的基础。师生业务活动的水平和质量，直接影响着师生之间的相互评价、态度和体验。通过改进教学过程，提高教学活动的吸引力，师生对教学活动的兴趣就会提高，对自己和对方的信心就会增强，师生情感就将朝积极的方向转化。而获得教学成功，即取得理想的教学效果，学生从教学活动中得到有效的发展，则将进一步巩固师生之间的积极情感关系，使学生对教师产生真正的感激和尊重之情。因此，为了优化师生情感关系，需要广大教师在业务上下苦功夫，搞好教学工作，挖掘教学的艺术魅力，真正教好学生，帮助学生取得成功。
第二，教师要真情对待学生，关心爱护学生。在师生情感关系的建设上，教师同样是主导，教师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学生对教师的态度。在现实生活中，正是部分教师对学生的偏袒、歧视和冷淡，才导致了学生对教师的不满、疏远乃至反抗。要建立良好的师生情感联系，教师必须真情付出，关心爱护每一个学生，公平地对待学生，不能厚此薄彼。尤其是对于学业不够理想的学生，教师要多鼓励，多关怀，相信他们的潜力，切实帮助他们。我们相信，教师的真情投入，必定会得到学生的真情回报。
第三，完善个性，展现人格魅力。教师要得到学生的爱戴，就得有内在的人格魅力。努力完善自己的个性，这是优化师生情感关系的有效策略。为此，教师要自觉提高自身修养，扩展知识视野，提高敬业精神，提升教育艺术，努力成为富有个性魅力的人。同时，在教学活动中，教师要积极表现自身的人格力量，并努力为学生创造表现自我和完善自我的舞台。
总之，基础教育的改革需要建立一种以师生个性全面交往为基础的新型师生情感关系，为此，需要在完善教学活动和完善个性两个方面共同努力，需要教师全身心的真情投入。
注：
〔1〕阿莫纳什维利等著，朱佩荣译：《到新学校去!》，《外国教育资料》1989年第1期。
〔2〕田慧生、李如密著：《教学论》，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第120页～122页。
〔3〕黄甫全、王本陆主编：《现代教学论学程》，教育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33页～137页。
〔4〕教师主导、学生主体的思想，在我国形成于20世纪80年代前期。王策三教授在《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科版)》1983年第6期发表的《论教师的主导作用和学生的主体地位》一文，对这一论点做了较为系统的论证和分析。此后，既发表了不少支持拥护和丰富发展这种观点的论文，也出现了不少质疑、批评和否定这种论点的作品，而在教学实践上，这种论点迄今为止仍是影响最大的师生关系理论，是一种主流观点。
〔5〕刘杭玲、苏正旺：《中小学校体罚现象的调查与分析》《中国教育学刊》1997年第3期，第59页～60页。
〔6〕毛豪明、王翠萍：《中小学教师侵犯学生权利现象的法律考察》，《中国教育学刊》1997年第3期。
〔7〕〔8〕孟宪承编：《中国古代教育文选》，人民教育出版社1985年第2版，第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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